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久,龙人到达了他的高峰体验时刻,手中的龙屌变得如炉中钢杵般灼热滚烫,龙人卵蛋里刚刚形成的精液随即从肉棒里爆射而出,满是雄性气息的龙精再一次洒在了黑川山崎的全身。 持续射精了几分钟之后,龙屌软了下来,黑川山崎趴在水箱上,嘴角上扬的眯缝着眼,一边回味着高潮的快乐,一边等待着兴奋过后的肉根完全缩回到生殖裂里。 “那次的虎刺是真的爽……这次的小老虎居然没有虎刺……” 黑川山崎用花洒冲洗掉粘液,愉悦的伸了个懒腰,顺便抖掉了翅膀上的水珠,低头看见自己的龙根还有一个头露在外面,于是便用一根食指把正在变软回收的龟头戳入生殖裂里,再用吹风机吹干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才打开门上的反锁走出了浴室。 卧室里的费洛因已经将沾满粘液的床单被套换了下来,扔到了脏衣篮里。他见黑川山崎走了出来,便从床头爬到床边,坐在边沿,两只叫垂在床边前后摇动,黄黑条纹的尾巴也轻轻的掸着刚换好的白床单。 黑川山崎从自己脱下的衣物里翻出他那蓝白条纹的三角裤,两手捏着侧腰的皮筋,抬起脚,龙腿上的肌肉圆润的滚动着,两脚踩进三角裤,双手将其提到腰间,完美的掩住了黑川山崎胯间神秘的肉缝,再拿起裤子,一屁股坐到床边和费洛因肩并肩,将皮带扣好,拉链拉上,最后要穿的就是蓝白条纹的水手服。 “小老虎,帮我个忙可以吗。” 绿色的龙人面朝着费洛因,抚摸着大猫咪的脖子和下巴,让这只虎兽人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不由自主的眯起眼。 “唔噜噜噜……山崎哥你说……” 费洛因把脑袋朝山崎那边压得更低了一点,将下巴搁在了他的手腕上。 “帮我穿一下衣服,我有点不太方便……” 长满绿色鳞甲的龙兽人收回手,背过身去,把脖子从蓝白相间的水手服领口穿出,剩余的部位搭在收起的双翼根部,看上去像两把强壮的折扇。 “好呀……” 费洛因拉着弹性十足的水手上衣,让龙翼穿过背后的翅孔便松了手,衣服弹了回去,紧紧的包裹着黑川山崎结实性感的躯干。 “好了小老虎,我该走了……” 黑川山崎一边拾着地上散落的卡牌,一边这样说着。 待他收拾好所有的卡牌,便将卡包挂回腰间,然后黑川山崎转过身,弯腰,吻了一下虎兽人的额头,顺手在光滑的虎根上撸了一把。 “没有刺刺的小老虎,拜拜啦。” 黑川山崎捏着鼻头,深吸着费洛因的气息转过身去。 “要走吗?” 费洛因抓着龙尾,用手指卷着尾巴上的鬃毛,任其将粉红弹嫩的手指肉球勒出痕迹。 “山崎哥……可不可以不走……” 绿色的龙人站着,一动也不动。 “……” “山崎哥你说了教我打牌的啊……” 许久,黑川山崎才开口。 “出海时间是今天中午……对不起。” 绿色的龙人下定了决心迈开腿,走向卧室门口的脚速就像是害怕自己心软一般的逃离,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房间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刚才的来客只在费洛因手指上留下了不久以后就会消散的鬃毛勒痕而已。 黑川山崎踏下楼梯,走到途中的转角处时才发现酒吧里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吧台里的牛和鲨两位服务生,牌桌上的蜥蜴洛榄,山羊坚柳,鬣狗海椰,白虎昭原户都在看着他。 楼梯在脚下吱呀作响,就像承受不住黑川山崎的重量了一般。 他望了望楼下,和看着他的双眼一一对视了回去。 凝视他的目光不约而同朝二层看了一眼又收了回去,然而他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继续往楼下走去,下到一楼,在经过吧台的时候又和鲨鱼和老牛两人的视线对上了。 鲨鱼服务生尴尬的翻起眼珠望着天花板,然后又更加尴尬的把视线收回,和转过头的老牛对上了眼。 黑川山崎只觉得气氛怪怪的。 他一言不发的冲出了门,尽管自己的卡组还在坚柳的手上。 “山崎哥!” 正在闭合的门缝里窜出了费洛因的声音。 黑川山崎不敢回头,他飞快的朝着街道尽头逃离,向着码头奔去。 “山崎哥!” 背后传来了费洛因的声音。 “不,不可能的,他没有追上来,连脚步声都没有。” “虽然很喜欢……但是他和昭原户不一样,他有身体缺陷。” “不应该带他走……” “我还是喜欢昭原户。” 黑川山崎这样劝服着自己。 回过神的时候,他跑到了码头边缘,一脚踩空,身体向着海里倾斜了过去。 绿色的龙人条件反射的张开了双翼,将自己扇回,顺势坐在了码头边沿。 天边的船拉着黑色的烟,颜色是黑川山崎所属的那艘船的颜色。 而该黑川山崎登船的时刻已经过了。 他坐在码头边沿,让脚一前一后的摇摆了起来,尾尖掸着码头上的石子。 海浪一道一道的冲击着防波堤,碎成了无数雪粉。 黑川山崎就这样看着船远去,心里却无比平静。 第41章 鳍角齿爪第四十一章:山崎(下) 费洛因追随着黑川山崎的脚步冲出卧室时,黑川山崎已经下到了木制楼梯的中间。 山崎的体重使他脚步声在木制二楼地板上踏出巨响,让楼下大厅里的人纷纷注视着他。 费洛因趴在栏杆上向下望去,只见黑川山崎在旋转楼梯的中央站定。 阿奎尔和艾瓦兰斯对上了山崎的视线后又尴尬的避开,望着天花板,目光又被赤裸的费洛因引去,不知是为了回避尴尬还是进行目光交流,老牛和鲨鱼对视了起来。 山崎与酒吧里所有人对视过一圈之后,发出沉重的脚步声再次飞快的逃下了楼。 “山崎哥!” 费洛因这样喊着。 但绿色的龙人已经奔出了酒吧,虎兽人并不知道这声呼喊是否会从正在闭合的推拉玻璃门缝间追出,准确的钻入山崎的耳孔中。 门关上了,而在开门时窜入酒吧的海风还在,它斜登上了二楼,抚乱了费洛因满身金黄间杂乌黑的毛发,又钻入了费洛因身后的卧室里,从窗框里逃逸而出,顺着被正午时分的滚烫地面蒸热的气流升入了云彩稀疏的晴蓝天空。 风停了,费洛因那像晚秋麦田般摇曳的毛发终于顺了下来。 “山崎哥……” 费洛因摸向自己的额头,刚才山崎吻过的位置还残留着一丝来自龙兽人嘴唇的余味。 “别走……” 酒吧大厅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如约定好了一般埋着头,但是二楼上的费洛因在呢喃什么,他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山崎哥……” 费洛因念着绿鳞龙人的昵称,双臂用力将自己推离了栏杆,向后退了几步,转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下去。 “山崎哥等一下!” 他到达楼下的时候,山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费洛因赤裸的经过吧台,胯间没有猫科肉刺的虎鞭在空气中晃荡着。 “衣服穿上啊!” 阿奎尔好心提醒,艾瓦兰斯也伸手阻拦着费洛因。 但费洛因还是窜了出去,出门时就算尾巴被门夹了一下,也只让他停顿了不足一秒而已。 酒吧外的小镇很大,太阳很亮。 黑川山崎离开的那条路看上去也很长,似乎是被地表晒热了的不均匀空气扭曲了一般,看上去是一种让人迷幻的距离。 路也滚烫,炙烤着赤裸的虎足肉球。 有什么东西从奔跑着的虎兽人头上经过,将射向费洛因双眼的日光挡了一下。 他抬头向后方的天空望去,只看见两只纯白的海鸥。 费洛因本以为那会是飞在空中的黑川山崎。 他本以为绿色的龙兽人会降落在自己面前,然后说点什么,二人再用结实的臂弯紧紧相拥。 但没有。 只有海鸥呀呀的叫着飞远,很快便飞向了天际。 海风刮了起来,继续翻弄着虎兽人的毛发,同时捎来了码头上的汽笛声。 “山崎哥……是走了吧。” 费洛因这样念着,朝风来的方向望去。 站立了一会儿后,费洛因才感觉到自己脚底正在变成铁板烧,于是他灵巧的跃起,从滚烫的路面跃到了街角屋檐下的阴影里,失望的缩在阴影里靠墙坐了下来。 低落的费洛因将头缩在两膝之间。 “再见……” 海风静静吹着。 炽热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 他就这样缩成一团,静静的在墙角难过。 但不久,他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水珠滴到了他面前的地面上,瞬间蒸发,如同不曾存在过。 “欸?” 费洛因抬起头,看见了无数散乱在风中的彩色泡泡,它们迎着阳光,将五彩斑斓的光线投射到地面。 “泡……泡泡?” 费洛因伸出手指,用指甲戳了一下面前的泡泡。 泡泡应声而破,散开的水雾里钻出了那熟悉的味道。 是和黑川山崎呼气时相同的味道。 费洛因站起身,看着裹着泡泡吹来的风,站起了身,逆风奔跑。 无数的彩色泡沫在干燥的虎毛上破裂,散发着熟悉的味道。 转过了两个弯,他终于跑到了码头上。 费洛因看见防波堤上坐着那个熟悉的绿色身影,他背对着费洛因,双脚伸进了清凉的海水里,尾巴轻轻掸着码头的地面,龙人抬起一只手,轻轻转头,对着手上的东西吹了口气,无数五彩缤纷的水之幻象便飘上了天空,折射着远方海面上拉着黑烟的轮船向费洛因飞了过来。 费洛因看着那些脆弱的水晶球体,竟有些恍惚的怀疑自己自己是否在梦中,于是他奔了上去,向黑川山崎抱去。 二人的肉体贴在了一起,皮肤上传来的真实触感证明了面前的绿色龙兽人并不是费洛因的幻想,他紧贴着山崎的肉体,幸福的闭上眼呢喃了起来。 “山崎哥……你还在这里等啊。” 虎兽人感动的收紧了双臂,但却让山崎叫了起来: “翅膀翅膀翅膀扭到了放一下!” 山崎想要挣脱,却被在听不进话状态的费洛因越抱越紧。 “山崎哥……呜呜……” 山崎扭动了两下,把翅膀绕过了虎兽人的腋下,摆到了一个没那么别扭的位置,这才抚摸着费洛因的头,张开嘴,舌头僵硬的翘了翘,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山崎哥,船走了,你可以留下来了吧?” 费洛因轻咬着龙脸上的细鳞,眼里映着的是,龙兽人那望向海平线的双目。 “我会回来找你的……” 山崎的声音静静的。 他在费洛因的头上再次印下了自己的唇迹,挣脱了费洛因的怀抱,把一个小瓶塞到了虎爪中,转身迎着海风张开双翼,看着天边即将消散的黑烟说: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加了一点小魔法的泡泡水,可以吹出维持很久的泡沫,想我的时候就吹泡泡吧……我要走了,不然要追不上了……” “不要……山崎哥……” 虎脚掌肉球上那灼伤的疼痛似乎在和心一起疼,费洛因有点站立不稳,只能看着黑川山崎迎着大海张开双翼,让灿烂的阳光穿透翼膜,将鳞片的边缘勾勒出来,美如画。 绿色的龙人微弯双腿绷起肌肉,然后发力跳至半空,借着海风滑翔了起来。刚刚在浪花里涤荡过的双脚滴落着海水,在黑川山崎的飞过的海面上戳出一串同心圆。 费洛因睁大眼睛望着。 天边的那个小点最后落到了那枚冒着黑烟的梭形物体上。 冒着黑烟的梭形物体翻过了海平线。 黑烟消散。 费洛因还是不死心的紧盯着大海。 “想你的时候就吹泡泡……” 他拿出了泡泡水,吹出了一串泡沫。 泡沫并不能逆风追随黑川山崎而去,而是顺着风进入了镇子的高空飞舞。 他的视线跟着泡沫行动着,然后看见了焦急的艾瓦兰斯和阿奎尔。 他们手拿着衣物、鞋、一摞卡牌,还有一盒不知从哪里来的烫伤膏跑近了费洛因,问道: “小老虎,你没事吧?” 第42章 鳍角齿爪第四十二章:客至 黑川山崎和费洛因在先后冲出大门后,酒吧里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沉默着,没有了牌桌上高涨的气氛,空气如同凝结了一般。 “嗤……山崎这家伙说的是带新手,结果是打歪主意,我猜是用输者脱衣的规则把虎子给扒光了。” 牌桌上没有人能接上白虎兽人昭原户这番为了打破尴尬而说的话。 轮到黑蜥蜴洛榄摸牌时,他没有动,而是凝视着手上的三张牌。 艾瓦兰斯反应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追出门外,然后又被正午的热浪推了回去。 “这,会烫伤的吧,鲨鱼你去拿鞋,我去储藏室找找有没有烫伤药。” 明白过来了的阿奎尔向楼上奔去,被山崎踩得略微变形的木阶梯在鲨鱼的脚下吱呀呻吟着,这些声响直到他登上二楼才停止。阿奎尔进入卧室,弯腰捞起了费洛因的拖鞋,然后把床边的衣服搭在了手臂上,再急匆匆的下楼。 经过吧台的时候,艾瓦兰斯只找到了一瓶白酒,他一把拉住吧台外的阿奎尔: “等我一下。” “不行,你看店。” 阿奎尔回答的很坚决,他拿过艾瓦兰斯手上的白酒:“这地我有走过,我怕你走丢。” 艾瓦兰斯拉着阿奎尔的衣角,翻出了吧台: “我和你一起总归方便些。” “那行。” 听到鲨鱼和老牛的对话,牌桌上的鬣狗海椰收起手牌,往兜里摸了摸。 “拿着这个!” 鬣狗把一个小铁盒朝两人抛了过去,瞬间便被眼疾手快的艾瓦兰斯在空中拦截下来。 “烫伤膏?谢了!” 艾瓦兰斯点点头,把铁盒死死的捏在手里。 “不客气,但是希望用不上。” 鬣狗得意的摊开手,摇摇双肩。 老牛和鲨鱼对了对眼神,点点头,向牌桌上众人说道: “那个,我们不在的时候,请帮帮忙,告诉后来的客人稍等。” “没问题。” 山羊坚柳捋着胡须回答着。 阿奎尔和艾瓦兰斯从大门离开了,从街道一路追了过去。 “啊呀……” 山羊坚柳看着自己的手牌惊讶的叫出了声。 “怎么了?” 白虎昭原户凑了过来。 “我打的是山崎的牌,该让他们顺路带过去的。” “小事儿,等会我找会传送魔法的法师送过去吧。” 白虎挠了挠自己厚实的胸肌,漫不经心的说。 “哇,你可真有钱……” 鬣狗海椰吐了吐舌头。 “谁叫别人喜欢了我那么久呢。” 昭原户伸了个懒腰,用下巴指了指牌堆:“该谁了?” “坚柳吧……” 山羊摸了摸胡须,摸出一张:“嗨呀,这怎么打呀,让我想会儿……啊,我出【轮回者】,主效果是跳过一个人两回合,附加效果是之前打出的所有伤害以……啊啊,主效果作用对象我选择昭原户……然后附加效果我算算……” “嗯哼。” 昭原户把手牌扔到了桌上,不满的哼了两声,把双手交叉在脑后,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象。 正午时分,街上没有一个行人,毒辣的太阳把地面烤的炽热,视线穿过受热不均的空气看到的只有扭曲的景象,阳光被对街的玻璃完整的反射了进来,洒在白虎兽人的脸上,烤的毛毛暖烘烘的。 昭原户的瞳孔在阳光眯成了一条缝,他轻轻垂下眼皮,呼吸也渐缓,放松的像一只在阳光下打瞌睡的猫咪,呼噜声慢慢响起。他以这样迷糊的状态望着玻璃外的街道,同时等待着牌桌上的朋友们计算完成,然后轮到属于自己的回合。 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他对桌上的争吵已经麻木了,听到的是风中的碎屑轻响,以及天空中的海鸥鸣叫,来自牌局的喧哗声反而成了底噪。 直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琴声从街道酒吧外溜进了他的耳朵。 昭原户甩甩耳朵毛,继续享受着反射进来的日光,眯缝着眼睛打盹。 均匀的洒在白虎脸上的光线突然被遮了一下,随即恢复明亮。 半眯着眼睛的昭原户微微把眼皮抬了抬,看见了一个从酒吧屋檐下经过的红色龙兽人,怀里抱着一把显眼的古琴。 大概是为了躲避毒辣的太阳,这只龙兽人小心的走在屋檐的阴影里,他那金黄的长发与脊背上同色的鬃毛连在了一起,直达如小恶魔般倒三角状的尾尖,两根象牙白的犄角长在头顶发侧,腮边还有另外两根同样的角,顺着下颚的延长线向头的头后方刺去,角根连接着的是赤红的鳞甲,这样的鳞片紧紧覆盖着他的皮肤,看起来有了一点釉的质感。他所穿着的粗布马甲下摆被扎进了裤带里,凸显出了他的倒三角身材,裤子恰好被挽到膝盖上,其下是两只长着三趾的坚实脚爪,一前一后的带动他前进,倒三角状的尾尖在他身后随着他的步伐摇曳着,走到了酒吧门口,推开了玻璃门。 “噢,这该死的天气。” 金发的红龙兽人擦了擦额头,踏上了酒吧的木地板,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大厅,没有服务生的吧台,皱了皱眉,便向牌桌问道: “劳驾,各位伙计,能告诉我这里是打烊了吗?” “店员有急事出去了。” 半醒的昭原户回答道,他伸了个懒腰,见牌桌上还在争论不休,便拿起黑川山崎留下的卡牌,用手心里的肉球摩挲了两下,站起身来: “你们先吵着,我去给他把这个传送了。” 昭原户说完,也不管牌桌上的几人是否回应,收拾好随身物品,直接朝着大门走去,与正在调试琴弦的红龙擦肩而过,推门出去了。 推拉门扇动了几下,放进了几团街上的热气,坐在门口维护古琴的红龙被热气刮到,嫌弃的坐到了一个远离门口的位置,继续调节着琴的音色。 牌局里的几位还在争吵,红龙抖了抖耳朵,抬头看着读卡片说明的山羊,埋头在草稿纸上记算的紫黑蜥蜴,还有那只一直在念叨技能优先度优先度的鬣狗。 “喂,伙计们,你们嗓子不疼吗……啊,说起这个,我的嗓子都干的冒烟了,这附近还有别的店吗?” 问话完毕,牌桌上的几只兽人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红龙等着他们的回答,但他们完全没有看过来。 只有鬣狗张了张嘴,扔掉一张牌,说: “这个的伤害无视这里的优先度。” “呼……” 红龙敲了敲头,背起琴向门口走去,刚拉开门就被涌来的热浪逼了回来。 “该死……” 他嘴里骂着,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鬼天气,我还是在这里等吧。” 他看着牌桌上的兽人们,将古琴放入怀中,以帮婴儿梳理头发般温柔的动作撩拨了几下琴弦。 琴发出的几声轻响让红龙露出满意的笑,他继续拨着琴,弹出了一曲小调,轻声哼唱,然后填入了即兴发挥的歌词。 山涧的清泉在轻轻流响 林中的鸟儿在欢快歌唱 而我却在海滨小镇的酒馆里干渴的像一条窒息的鱼 噢,亲爱的朋友,能否给我一杯杜松子酒,润泽我干渴的喉咙 好让我为您讲述我这一路上的历险 鬣狗听到了这样的歌声,他暂时把手上未理好顺序的卡牌放下,对正在吟唱的红龙说: “对了,兄弟,你要是渴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先去吧台拿点喝的吧,等他们回来再结账就好。” “不不不……” 红龙把爪子从琴弦上拿开,举起食指摇了摇: “不不不,我亲爱的老伙计,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啊,随你的大小便,店员离开的时候说是让我们稍微照看一下,就这样。” 鬣狗转转眼珠,继续研究着卡牌效果的优先度。 红龙也把手放回了琴上,继续歌唱。 我在花季时穿过被金鱼草簇拥的小道 尽管在凋谢的时节,它们会变成一串串骷髅 我也曾探访吸血鬼的庄园 但在那里没有证据,仅有的只是传说 于是我继续漂泊,在饱经魔物的侵扰的小镇上暂留 竟然见到了魔王和他的恋人在繁星下起舞 我从魔堡离开,却与双尾的森林王者会面 我从未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王者 待到密林边缘,我在崖上远远望见了海湾的黑风魔物 仅仅二人的勇者,竟敢发起挑战 区区二人的勇者,最终战胜了季风之魔物 单单如此,已是英雄。 唱毕,红龙的手还在弦上拨动着,直到奏完这一曲,他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谢谢。” 桌上的几人还在争吵不休,没有人在意刚刚突然出现有消失的背景乐。 但红龙还是礼貌地朝着牌桌鞠了一躬。 不管有没有听众,他都会这样做。 “哦,看样子我的歌谣还不是很好呢,但是没关系。” 红龙走到吧台前,拿起一瓶淡啤酒,用牙咬掉瓶盖,灌了起来。 一瓶啤酒很快见了底,红龙抹了抹嘴,继续弹了起来。 微醺的红龙弹出了悠闲的小调,眼睛半闭上,断断续续的哼了起来。 “行吧,就这样,都听我的,重开一把,这个事情不需要讨论,一个人说了算就好……昭原户呢?” 鬣狗实在理不清卡牌效果的结算顺序,便让牌桌上争论着的几人停了下来,重开了游戏,这时才发现白虎昭原户已经不在桌上了。 “啊,我记得他说是去传送东西了。” 黑蜥蜴洛榄说着扔掉草稿纸,洗好了手牌。 “这样……” 山羊坚柳洗好了手牌,向门外望去。 “这么热啊……呃,那是?” 鬣狗海椰和黑蜥洛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见了一只黑色的短鬃毛狮兽人正往酒吧走来。 这只狮子的皮毛黑里透蓝,在烈阳下如绸缎般闪耀,脖颈的鬃毛被剃短,只留着坚硬的短茬子。 似乎是为了展示自己久经锻炼的身材,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还有一条肩带从他的左肩捆扎到右侧腰下,紧紧的把肌肉勾勒了出来,更加体现了躯干的饱满。 因高温而流下的汗水从下颚的胡须上滴下,落在了隆起的胸肌上,流经他结实的躯干,最后流到了腰部,顺着深刻的人鱼线流进了裆部,打湿了被运动的大腿摩擦着的巨物,之后顺着粗壮的双腿落在地上,迅速蒸发。 狮子肩带上的小包里冒着蓝盈盈的光,整齐的箭矢装在背后的箭袋里,从右肩冒出羽毛的箭尾,一把猎刀包在皮革的鞘里,水平的挂在腰后,随着他的步伐轻微的晃动着,尾巴在猎刀下优雅的摇曳着。 他身体的正面轮廓随着步伐被阳光间歇的照亮,在往酒吧走来的时,下腹部那一丛连接到肚脐的毛发也看得越来越清晰。 黑狮子走到酒吧门口,推开门,惊醒了在吧台旁打盹的红龙兽人。 红龙抱紧了琴,警惕的看着黑狮子。 狮兽人看了一圈在酒吧里的人,朝红龙身边的空椅子走去。 红龙这才看到这只狮子穿着的双丁内裤。 狮兽人毫不避讳的把裸露的臀部放在了椅子上,甩甩尾巴,擦了擦头上的汗。 “嘿,伙计……” 红龙找黑狮子搭起了话。 见黑狮转过头,红龙继续说道: “原谅我,我都忘了,在这种鬼天气下还有这种清凉的穿着。” “哼。” 黑狮抬起手松了松肩带,露出了胸肌上被皮革带勒出的印痕: “对一个猎人来说,轻装是日常。” “原来是这样啊伙计……” 红龙低头拨了一下弦,看向黑狮:“你是猎人,接悬赏的那种?” “对。” 黑狮子从吧台上拿起一瓶啤酒,咬开瓶盖:“我之前来过这里,嗯,今天也没有挂悬赏……” 狮子仰头灌下了整瓶啤酒,抹了抹嘴:“要不是今天这个天气,我也不会到这种不发悬赏的地方来,我很缺钱。” “这样……” 红龙抚着琴,斟酌着话语看向黑狮子: “先生你好,我叫安卓,是一名吟游诗人,我经常到各地流浪采风,方便的话能和我聊聊吗……呃,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您方便的的话,我很乐意听到关于您狩猎的故事。” 黑狮兽人点了点头,打开肩带上的方包取出一摞卡牌,找出一张角色牌,拿给了红龙安卓。 安卓接过牌,端详着卡面,念出了角色的名字: “传奇猎狮·图布巴尔……抱歉老兄,我想我不太明白……噢等等。” 卡面从被安卓捏住的那一角溢出了流光,照亮了漆黑的卡面,显现出了本该有的人物形象。 卡面上是一只穿着四角短裤,剃短了鬃毛,用赤裸着的上身背着箭袋与猎刀的黑色猎狮。 “啊,我明白了,您一定是在模仿卡片的人物对吧,cosplay。” 安卓晃动着卡面,看着被热能激活的魔法卡牌映出的角色立体图像,略带遗憾的啧啧嘴: “可是老兄,恕我直言,啊,我是说看在老祖宗的份上,您除了裤子有一丝差异,其他地方倒是惟妙惟肖……啊,不过,原谅我的冒犯,只是您的男子汉勋章太多了,显得比卡牌上的那位更有男子气概。” 说完,红龙人安卓将卡牌还给了黑狮子。 听到安卓这样的评价,黑狮子笑了,他接过卡牌,轻轻仰靠在吧台,笑着望向天花板道: “我和他同名。” “啊?” 听到这句话,安卓来了兴趣,他好奇的离自称为“图布巴尔”的黑色狮兽人更近了一点,以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高继续问道: “那么,愿闻其详。” “你没必要那么小心。” 图布巴尔笑了笑,看向了安卓,将下巴贴在锁骨上继续说道: “这张卡的原型,就是我啊。” 第43章 鳍角齿爪第四十三章:烫伤 安卓对图布巴尔叙述的故事很感兴趣,便从口袋里取出笔记本,问道: “介意我记下来吗?” “无所谓。” 得到这样的回复后,安卓便打开略有磨损的牛皮纸笔记本,翻过几页新鲜的记录,在空白页上用炭笔写下日期,再将之前的对话记录下来,然后示意图布巴尔: “那,请继续。” 黑毛狮子把双手交叉在脑后,悠闲的向后仰去,抻直背脊,转动脖子,让僵硬的身体发出一串爆响,再顺势伸了个懒腰,打直双腿,让赤裸的脚趾在空气中抓挠着,然后放松全身肌肉瘫软下来,黑色的狮尾像溪水中的藻丝一般优雅的滑行,放松下来的图布巴尔自豪的继续说道: “这个是我一个在卡牌协会的设计师朋友帮我设计的,只有我手上的这张是短发的,其他的在市面流通的‘传奇猎狮·图布巴尔’都是长发的形象。” “哇噢,那就是……” 安卓暂停了手上的记录,看着放松下来的图布巴尔。 “嗯,就是说,我这张是绝版。” 狮子以一种平静的表情看着红龙安卓,但搭在大腿上的黑色狮尾却翘起了得意的弧线。 “啊,那可真棒。” 安卓把视线从丝滑的狮子尾巴移开,埋头继续记录起来。 “是啊。” 图布巴尔懒洋洋的仰靠在吧台,回想着与老友的故事,嘴角渐渐翘起。 “那还有什么别的吗,其他方便透露的。” 安卓用执笔的手摸摸下巴,改变了记录时的坐姿。 “咳咳……” 为了掩饰笑意,图布巴尔清清嗓子,把身子坐直,望向了街道尽头: “其实……嗯?” 坐直的图布巴尔把视线投到街道尽头后,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组织好的语言散落开来。 “之后的故事呢?” 安卓将对话内容记载完毕,追问着后续,见图布巴尔没有回应,便抬起头,看见表情凝重的图布巴尔望着向室外,便也顺势看去。 他看见穿着酒保制服的鲨鱼兽人和牛兽人一左一右的抬着一只赤裸的虎兽人往这里过来。 “哎……似乎是发生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了呢。” 安卓收起笔,打量即将着进入酒吧的三人。 三人里,鲨鱼和牛都穿着酒侍的制服,老虎是全身赤裸的被他们抬着,在进入酒吧之后,鲨鱼的两手从虎兽人的腋下抽出,牛兽人松开了老虎的双足,把这只赤裸的虎放到了地板上。 “啊,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牛兽人向客人道了歉,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就绕进吧台寻找度数适中的酒。 “请各位稍等……” 鲨鱼抛下这一句,急匆匆的奔上二楼。 费洛因就被放躺在大厅的地板上,流着无声的泪水。 “老天,这时候还光脚跑出去,这是什么奇思妙想啊?” 红龙安卓看着虎脚掌心被烫出的水泡,咧起嘴啧啧摇头,无处安放的手指挠得琴弦发出刺耳声。 “阿牛……” 鬣狗海椰放下牌,走到吧台旁,问道: “我给你的烫伤膏给他用了吗……哇噢!烫成这个样子?” 听到海椰的惊呼,山羊坚柳和黑蜥蜴洛榄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出着主意。 “这得先降温吧……” 坚柳捋着自己的胡须道。 蜥蜴洛榄抓着费洛因的脚踝让山羊坚柳看清脚掌的情况。 “不不不……你看,破皮了,不行,会感染。” “啊,破皮了啊,那我的烫伤膏是不能用的了” 黑毛短鬃的图布巴尔斜眼看着烫伤的虎爪,解下背后的箭袋,把箭都甩在了吧台上,从箭袋里摸出一个铁盒,看着铁盒里的干草,狮子皱紧眉头,塞了一把在自己嘴里嚼了起来,上下颚的每一次开合都会让这只猎狮的眉头紧皱一分。 “啊这个这个!” 在吧台后翻找的艾瓦兰斯抱着一瓶酒,跑出了吧台,在费洛因的脚边蹲下身: “小老虎,稍微忍耐一下……” 艾瓦兰斯轻轻的往费洛因的脚爪滴了两滴酒,再控制好手中酒瓶,让烈酒滴满烫伤的部位。 艾瓦兰斯没有想到的是,费洛因似乎很能忍痛,即使酒液流进了伤口里,他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真乖啊,小虎宝贝。” 冲洗完艾瓦兰斯打开鬣狗给的烫伤膏,用食指蘸取一点。 “老牛,你看……” 黑蜥蜴洛榄抓住了艾瓦兰斯的手腕,朝费洛因的脚爪指了指:“有东西扎在里面。” 艾瓦兰斯放下烫伤膏,弯腰朝费洛因的脚爪看去,看见了一个不明显的黑点: “还真的是……有什么东西可以挑出来的?” “这里。” 红龙安卓的左手抱着琴,右手在琴弦上演奏,双手都没空的他,朝图布巴尔扔在吧台上的箭矢甩甩下巴,又怕自己表述不清,便把尾巴搭上吧台,用三角形的尾尖充当箭头标志为艾瓦兰斯示意。 艾瓦兰斯挑走了一支箭头细长的箭,弹着琴的红龙安卓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向黑狮图布巴尔问道: “嘿,伙计,你会给你的武器淬毒吗?” 黑狮子没有回答,闭上眼捂着嘴,腮帮高高鼓起,然后从喉咙里传出一声干呕。 “嗯?这是怎么了?” 安卓看着图布巴尔诡异的举动,转头喝止了正要用箭头给费洛因挑异物的艾瓦兰斯: “别用那个!换别的东西,他的脸色不太妙。” 见图布巴尔以呕吐状弯下腰,安卓保持着弹琴的动作,把脸凑到了黑狮子的面前。 “嘿,你还好吧……” 安卓一只手继续弹着琴,另一只手关切的问道。 图布巴尔别过脸去,在一声干呕后,把嚼碎的草吐到了手掌上,诡异的气味从里面传出。 红龙安卓的脸色突然一变,惊呼了起来: “噢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味道?朋友你在咀嚼什么呢,闻起来就像恶魔的肛毛一样!” 嗅到气味的安卓猛的把头甩开,眨眨眼睛挤出几滴眼泪,手上弹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在安卓停止弹琴的那一刻,费洛因突然哭叫着乱踢了起来: “我的脚好疼啊!” 本以为费洛因很能忍痛的艾瓦兰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一脚踹的后退了几步,在胸肌上留下一个酒味的泥脚印,等他站稳时,水手们已经把费洛因按住了。 “原来他不是能忍痛,只是反射弧长啊……” 黑蜥水手洛榄控制住费洛因的左手,吐了吐分叉的舌头,嘟噜了几下嘴。 “哦哦稍等稍等……” 安卓抹掉眼角被熏出的泪花,重新摆出了演奏的架势,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埋下头单手捂住脸,哭笑不得的问道: “我亲爱的朋友啊这是什么东西啊……味道还有点上头……” “那是,猎人的万能药……呕……” 图布巴尔吐出草药后还在不停干呕,他的右手掌心托着嚼好的药草,用空出来的左手肉球使劲抹掉双眼的眼泪,又忍不住的呕了一声。 “呕……” “狮子兄你没事吧……” 艾瓦兰斯看向图布巴尔,拿起箭比划着问: “这个箭头,有淬毒过吗?” “没有……呕……” 黑狮子大张着嘴巴,舌头在上下颚间诡异的卷曲着,含含糊糊的说: “箭头材料是用的鲨鱼牙……呕,我等会漱漱口……” “什么?要用到我的牙齿吗?” 阿奎尔提着一桶温水正在阶梯上往下走,他听错了图布巴尔的话,便回道把那颗寿命还有好几天的牙齿硬生生拔掉: “我正好有颗松掉的牙,嘶……一颗够吗?” “啊,不是你的牙啊,我们是说箭头啊。” 艾瓦兰斯看着下到楼下的阿奎尔,无奈的晃了晃手里的箭: “是说这个啦,就算你牙齿无限长也别这么野蛮好吗,对自己好一点好不好。” “啊,好,给老虎消毒了吗?” 阿奎尔点点头,看着正在被艾瓦兰斯用箭头挑出来的异物: “扎刺了啊……唔,什么东西这么难闻。” 他嗅着空气中的怪味,转过身,看见了高大壮硕的短鬃毛黑狮。 “是猎人的药。” 黑色的猎狮挤开了围观的阿奎尔,托起手上的药草泥,对着压在费洛因身上的水手们说: “你们,压紧一点。” “好。” 水手们回应着,用身体的重量尽力压住费洛因。。 猎狮图布巴尔看着鼎力相助的水手们,又瞥了一眼在旁边弹琴的安卓,弯下腰,把嚼碎的草药涂在虎爪的肉球上。 “等下……烫伤膏还没有涂呢。” “噢,我刚刚说我这个烫伤膏是不能直接涂伤口的……” 鬣狗海椰撇着耳朵说着。 “那谢谢,还给你。” 艾瓦兰斯双手把烫伤膏奉还给鬣狗水手说了感谢,转回头向图布巴尔道谢: “谢谢你的药。” “不客气……” 图布巴尔把掌心凑近鼻尖吸了一口气,呛了两下。 “你们可以松开他了,这里面有镇痛的药……我还要弄点水漱口。” “好的。”艾瓦兰斯指了指吧台里的水罐:“那里面是清水,请随意取用,感谢您的帮忙。” “恩。” 图布巴尔单手撑着吧台桌面,翻身进了里面。 见费洛因的呼吸十分平稳,鬣狗兽人海椰便试探性的松开手。 “好像真的没问题了……话说这药到底有多难闻啊……” 海椰说着,把脑袋朝费洛因的脚爪凑过去。 “哼……你看我不就知道了。” 黑蜥蜴洛榄松开费洛因,冷笑一声,把掩住鼻孔的叉形舌头收回嘴里。 “你先擦擦嘴吧……”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海椰反唇相讥,埋头朝费洛因的脚丫嗅了一下,然后表情僵硬的抬起头。